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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掌柜的,晚上还做花粿吗?”婴师傅问道。
“什么?”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。
“掌柜的,你说让我晚上做花粿,然后让右儿上楼给先生打一盆水,说他要干净的水,然后你自己就趴着睡着了。”婴师傅提醒他。
他自言自语,“果然是睡蒙了,这都忘了,我天天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……”
“掌柜的,你胡思乱想什么了?”伙计们问他。
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他问他们几个。
婴师傅说,“快到子时一刻。”
“这么晚了,你们还不叫醒我?”
“你睡得香,一边睡还一边流口水,我们就自己忙自己的,忙完了才来叫你。”茶博士说。
“今天茶馆里怎么这样忙?”他这个做掌柜的都不知道。
“是这样的,今日你们走后——”婴师傅的话刚说一节就被人打断。
“什么时辰了,怎么还不熄灯?”他撑着扇子,用扇面遮住灯光,露出下半张脸和他的唇。
季离忧不敢直视他,僵硬地扭回脖子,坐正身子。
“再不睡,天都要亮了。”他打了个哈欠。
“闻先生,你的衣服丢下来,我找浣女给你浆洗。”茶博士仰头道。
他说没必要。
众人一看,他今日一身血色已然消失不见。
“上楼,睡觉。”
他不知是对谁说。
反正谁心里有数。
“来嘞,这就上去睡了。”他说。
可就是迟迟不动,直等到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,合上了房门。
季离忧轻吁,“吓死我了。”
“什么就吓死你了?是不是梦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?”婴师傅笑道。
“……胡扯……我能做什么不该做的……胡言乱语……不可理喻……”他慌慌张张跑上楼了。